苏雪莉坐在审讯室内。陆薄言蹙眉，“我记得，他是康瑞城的手下。”

“现在很可能在研究所。”唐甜甜心里微微感到了吃惊，她记得，上次这个小姑娘说顾子墨是她的男朋友……

陆薄言握住她的手，两人走进酒吧的门，“他就算有再大的本事，也不能把自己的罪行洗干净，要是真有那么一天，反而好办了。”唐甜甜走上前，威尔斯立刻在身侧拉住她的手腕，“干什么？”

她过了片刻开口。“你既然亲眼见过，就该明白，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。”

副驾驶的男子放下车窗，“是顾杉小姐吗？”“可我不能放着不管。”唐甜甜用注射器取出镇定剂，顾子墨说声失礼了，拉住了她的手腕。

“他如果惹到了威尔斯家族，恐怕接下来的一段时间，A市会没有安宁之日了。”陆薄言眼底深沉，他看了看时间，威尔斯应该已经到了。唐甜甜来到疗养院，先去看了昨天发病的那个男人。